男闺蜜表白我接受老公埋伏多时,冷笑着将视频发给我所有同事朋友
周五晚上七点,我刚把最后一道番茄炒蛋盛进盘里,陈阳的微信语音就弹了出来。
周五晚上七点,我刚把最后一道番茄炒蛋盛进盘里,陈阳的微信语音就弹了出来。
侄子李伟的婚宴上,我姐陈丽“噗通”一声,当着满堂宾客的面,给我跪下了。
人事部的Lisa给我打电话时,我正在给刚冒出两个花苞的栀子花浇水。
我们结婚五年,每年清明前都要回一趟我老家,这是早就定好的规矩。
陈阳,三十三岁,在这家公司熬了七年,终于从副转正,成了市场部总监。
不大,就是那种牛毛细雨,黏糊糊地粘在皮肤上,像一层永远擦不干的眼泪。
拖着24寸的行李箱,我站在家门口,感觉自己像个即将被加冕的女王。
具体表现为,我做的图,甲方爸爸们永远在最后一稿的前一秒,提出“还是用第一稿吧”。
我守着陈阳的第三年,医院的消毒水味儿已经像香水一样,渗进了我每一寸皮肤。
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正在公司加班,对着一张改了十七遍的设计图,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原地飞升。
我系着围裙,正跟一块粘在盘子上的顽固米粒作斗争。钢丝球在陶瓷上刮出刺耳的声响,像是我心里压抑不住的烦躁。
车窗外的土黄色,无边无际,像一块脏抹布,盖住了我想象中所有的诗情画意。
甲方是神,是上帝,是能让你半夜三点从床上爬起来改稿的阎王爷。而我,就是那个被他一句话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倒霉鬼。
我正陷在一个关于代码和bug的噩梦里,手机尖锐的铃声像一把冰锥,直直扎进我的太阳穴。
标题栏那几个加粗的黑字,像烧红的烙铁,一下就烫进了我的眼睛里。
那边没有声音,只有压抑的、细碎的抽泣,像一只被捂住了嘴的小猫。
铁门在我身后“哐当”一声关上,那声音沉得像块石头,砸在我十年牢狱生涯的句号上。
我把那个价值一个亿的“蓝海计划”合同推到王阳面前时,他整个人是懵的。
来来往往的人,说着千篇一律的“节哀顺变”,拍拍我的肩膀,力道不大,却让我觉得骨头都在发酸。
这迈巴赫的空调,恒定24度,吹得人后脖颈子发凉,可我手心还是冒汗。